“你被自己束缚了手脚,你的家人与亲故又对我深信不疑,恐惧与突临背叛的狂怒让你一度舍弃了你的传统饮料伏特加,你的邻居王耀也在逐渐恢复而后摆脱你,方圆千万的土地却无法保障自己的人民天天可以吃到面包,我欣赏你手里的铁皮但是这唯一用处是加剧整个世界的抗拒”
“哈哈,你当然可以对我恨之入骨,可怜你现在只能用这种最底层的选择来表达对我的仇恨和杀意,我无法彻底灭了你,你也无法永久屏蔽我,甚至,我的文字与思想早已经把你的躯壳刮食干净!而你还保持着你那份让人恶心的始终如一对你的亲故发号施令,我可怜的朋友,你只会死在自己手里,或者,消失在我家的报纸上!”
“你消耗的生存模式不会宽容你的后人,更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影响,至少我还活着。而你,伊利亚,我不擅长写悲剧,但我不得不承认你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不配称为喜剧。”
“你知道我对你印象最深的恶心的地方是什么吗,瞧瞧,对,是的!就是你这幅无论如何重创你都没办法削去一点的笑脸鬼,嘿!伙计们,看哪,看这个人的眼睛,他是多么的想亲手把我撕碎,他想把我剁成肉末再混进猪饲料!从毁灭性战场里生存下来的人,谁又是纯粹的和平主义者,作为变革一行的同类,我当然知道这不会被你承认。”
“对,没错,我是煽动者,你除了反对者还有其他选项吗?我想,上帝是不会容许你这么自由发挥。而我不同。”